童子鸡才忍得住”。
雷子确实能忍,十五年了,早习惯了。关慧良却忍不了,他翻过身,潦草地在雷子嘴上亲了两口,把一条腿插进他的两腿之间,这样肚子就和肚子贴到一起,那么烫,那么硬,不要脸地拱动起来。
比起摩擦下体,雷子更喜欢接吻,捧着关慧良的脸,他怀着某种别扭的比较心“你和我······有和她舒服吗?”
关慧良的“她”只有花环,他的青梅竹马,他的结发妻子,想起和她的性事,只是每个月那干巴巴的十几分钟,曾经,他以为那就是快乐,是爱。
关慧良忽然心酸,越心酸,越急于陷入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癫狂,他主动得近乎放荡,坐在雷子身上,拿全身的力量和他撞击,直到雷子忍无可忍,抱着他在大炕上站起来,推他顶着土墙,把湿滑的东西塞进地大腿根形成的三角区。
“啊……”关慧良因为这个过分鲜明的性角色打了个寒颤,被模拟插入,被湿淋淋地撞击,在这场倒错的关系里,他是女人,雷子的女人。
羞耻感来了,视线摇晃着,借着月光往下看,在雷子抽身的刹
那,能看见一根粗大的东西在他挤变了形的大腿根进进出出,速度很快,带着湿滑的黏液。
他看,雷子也看,一看就有点受不了,用一种特别惭愧、甚至懊恼的语气说:“操,我他妈不是人……”
他真不是人,关慧良在心里骂,大腿却拼命把他夹紧,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雷子的眼神有多要命、多痴缠,缠得雷子都不敢正视,心虚地把他翻过去,咬着他的肩膀,从后头挤进他的大腿根。
后面比前面好,试了才知道,雷子生涩地在那儿摩擦,擦得关慧良柔软的屁股缝一开一合,只要有一点儿坏心,他就能为所欲为——叫他没有。
关心良的脸贴着墙,下身也贴着墙,随着雷子的撞击蹭着粗糙的墙面,他好舒服,舒服得眼睛都头了焦,只能张着嘴穷哼哼。
“可能我……”雷子忽然说,“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了,”关慧良没反应,大概是空白了,雷子用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濒死一样,“你回去了,就会忘了我,”他皱着眉头,无奈地笑笑,“忘了,就忘了吧。”
第二十一章
说着,他在关慧良左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关慧良叫了一声,咿呀着射出来。
墙脏了。
他们并没停下,仿佛身体里有一团火,怎么都烧不尽,手机没电了,月亮也朝房后转过去,他们在这个谁也看不见、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里放肆胡闹,纵情叫着,在彼此身上一次次追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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