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露出来,里头的东西软着,关慧良用鼻尖去碰,一开始有点迟疑,很快就埋着脸,不管不顾地蹭起来,雷子硬得很慢,可能是因为疼,关慧良耐心地等他,等他颤抖着挺直了,在棉布里撑起个下流的形状。
雷子很紧张,从他来回滚动的喉结就看得出,他涨红了脸,甚至不敢往下瞧,一劲儿傻瞪着天花板。
“唔!”他哼了一声,喘息骤然急促,那是关慧良的舌头,还有过分炽热的口腔,他听见他的口水声,以及不大舒服的、细细的呻吟。
“嗯……嗯……”关慧良觉得自己疯了,无耻地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给他口交,嘴唇像色情片里的同性恋一样绷圆了,拼命往人家的裤裆里拱。
他有罪,他从头到脚都陷到深渊里了,可越是意识到这份罪,他越兴奋得难以自拔,越要拼命地吸吮,把雷子狠狠地吞到喉咙深处。
“操……慢点,操!”雷子仰着脖子,想抓关慧良的头发,可不舍得下手,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快感,伴着异常鲜明的疼痛,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忍得狠了,他猛抬起腿,穿着皮靴的右脚重重跺在关慧良身边,把他吓了一跳,嘴唇不自觉箍紧了,陡地,雷子嘶吼着射出来。
白花花的东西在关慧良的嘴里满溢,之后的喷在他脸上,他眯着眼睛偏头躲,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他却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平静地,看着他含的那个男人,看他气喘吁吁地享受这倒错的高潮。
雷子眼前一片亮白,像是死过去,又重新活回来,他知道自己太快了,快得像个不中用的窝囊废,他心虚,用受伤的手挡着脸,不敢看关慧良。
“给我擦擦。”关慧良说着,倾身朝他偎过去,贴住了,躺在旁边。
雷子没办法,只好放下手,那个位置,正好搭上他的肩膀,心脏跳得厉害,比十八岁时还躁动难安,目光闪闪烁烁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瞥向他。
那张脸,要多污秽就有多污秽,要多明艳又有多明艳,雷子口干舌燥,暗暗地想把这一幕刻进心里——这不是任何一个人,这是他的关慧良。
关慧良闭上眼,慵懒地朝他撅起下巴,那个样子真好看,雷子不禁轻笑,伸手去擦他的嘴:“睡一会儿,”他说,“他们走了我叫你。”
关慧良点点头,刚要枕上他的肩膀,展哥踢门进来了,拿着个旧塑料瓶,里头装着一截血肉模糊的东西——是雷子那根断指,指肚已经开始发黑发胀,大概为了以假乱真,手指甲被整片剥掉。
“你跑一趟。”展哥开门见山,把塑料瓶扔过去,雷子眼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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