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是不能跟旁人说你的事吗。”
陆应秋在军中任要职,身份不同,一直都对周围人说他是做生意的,免得给期思和缘空招致麻烦。
陆应秋皱眉:“我说的是平常不许说,都上刑了,还不说?”
期思扭过头眨眨眼:“他们堵我的嘴,我想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场面想想就可怕,缘空听得发毛,拈着腕上佛珠,清秀眉目扭起来。
陆应秋看着期思,沉思片刻,问他:“你怎么会打冯家那人?”
期思趴在榻上,身子僵了一下,咬着嘴唇不说话。
缘空和陆应秋对视一眼,陆应秋示意他们先出去。
期思没抬头,但知道陆应秋的意思,摆摆手说:“不必了,也没什么,就是……冯……冯禹默,他弟弟把我带去,他想亲我,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他他不听,一直拦着我,我就打他了。”
片刻后说:“要是我没理他就好了,去看什么楚腰剑,说是跟我娘留下那把一样,既是一样的,又有什么好看。”
缘空听到冯禹申竟是帮凶,瞬间明白期思在牢里说得那句话,脸色很难看。
陆应秋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期思感觉得到他的愠怒。
“陆应秋……冯禹默没有死吧?我记得他最后满脸是血,一动不动的……我是不是杀人了?”期思小心翼翼地问。
“死了又何妨?”陆应秋道。
期思:“……”他不想杀人啊。
“重逸会不会生气?”期思趴在枕头上,忧虑地说。
重逸是他师父,素来教导他习武不可肆意伤人,期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