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种子,只有指甲盖大小。在未来的几天里,它需要依靠杜利子宫里的蜜液和族人们的精液来成长发育。
树人把杜利放在石床上,自己收拾好下身走下神台,和族人们并肩祈祷着。杜利迷迷糊糊躺在石床上,看着天边的太阳慢慢落下。
晚间树人们在神台周围点起火把,杜利口渴极了,想要跟它们要一些水喝,他看到一个树人捧着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大木桶上了神台。它把木桶放在石床旁边,把自己的枝条探进桶中吸取了足够的液体,然后爬上石床撩开杜利的袍子。
杜利虽然不知道这又是它们族的什么仪式,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双腿。这个陌生的树人生殖器没有之前那个大,但也很可观了,它架起杜利的腿,在一声很清晰的“噗呲”声响下把阴茎插进了外翻红肿的花穴。
杜利被干了一天,浑身都很难受,在树人的压迫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叫。这个树人在他阴道里抽插了两个小时,之后用力一顶深入子宫射出阵阵浓白的精液。杜利发现这个树人的精液量十分大,远远超出第一个树人,大概是木桶里的白色液体起了作用。当杜利的肚子被撑到不能再大时,子宫壁开始吸收这液体。
随着肚子的逐渐缩小,杜利很惊奇的发现自己既不渴也不饿了,体力也恢复了八九成。他转头去看地上的木桶,心想这东西莫非是营养液的变异体?
之后的几天里,杜利像个瘫痪病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