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做回举止优雅的淑女的,对不对?我们不能放任她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太久。这就是姐妹啊。”安洁拉的柔美嗓音传来,以弗洛仑丝的笑颜和辛西娅的点头为背景,艾弗利挤出了甜蜜的笑容,以这辈子从没尝试过的羞涩扭捏姿态赞同道:
“是呀,安姐姐。”
然而她的心在尖声大叫,刺得她的耳膜生疼。天呐天呐天呐天呐,那声音说,艾弗利·安可,你居然把一个姑娘弄哭了。
第9章 第九章 褪色
安洁拉坐姿端正地咽下最后一口酥饼,结束了下午茶会。她身后跟了一条名为弗洛仑丝的小尾巴,翩翩然款款地走了。留下的艾弗利和辛西娅对视,最终是艾弗利先开了口:
“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见辛西娅的身形一僵,于是对对方结结巴巴的“什么怎么回事”报以轻佻的微笑。她勾起刻薄的嘴唇残忍地笑笑,心知辛西娅什么也不会说,便以一种阿格尼斯学不会的婉转方式讽刺道:
“你还真是天真呐,忍气吞声、忍气吞声,就这样成了戏台上的木偶。但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你无法离开,不像我——我只是在这里逗留罢了。这里就是你永远的牢笼了,连你那个小小的心愿——置身事外——都满足不了。”
那浅蓝色的姑娘脸色惨白,目送着那新来的家伙若无其事的走开,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就好像拔不出来的鱼刺一样让她感到徒劳无力。最终,她急促地呼吸着,在大门即将合上的时候大喊出声——
“那你呢?你的选择是什么?”
艾弗利转过头学着安洁拉的样子温柔一笑:“猜猜看?”
她神色木然的穿过走廊,登上旋转楼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对一屋上好的家具撇撇嘴,和衣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却整个人被带得陷了下去,呼吸不畅。她挣扎着浮了起来,指甲抓着细腻的床单来保持平衡。终于坐起来,她立刻从床上跳下去,瘫倒在书桌前的椅子里。
她看着桌上的羊皮纸和羽毛笔,把自己的包抓过来一通乱翻,拿出那封一直没寄出去的信,小心翼翼地撕成小小的碎块。她拿起羽毛笔,想了又想,悬在空中的笔尖落在纸上殷出一行字:
“致姑妈,已抵达,一切安好,勿念。”
将纸装在原来的信封里之后,她在一张新纸上给加里·蓝博特写信。
“致蓝博特少爷,
“请放心,女巫没有把我怎么样。她是个有意思的姑娘,我想她没有恶意。我正在努力被逐出家门,不出半年就能与你相会。下次见面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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