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之后,这种别扭无疑是可以用时间来抹平的,而且效果卓著。
若是往常,贵太妃见着永宁帝哪怕不是含情脉脉,态度也必定是亲昵无比的。然而今天不同,或许是迁怒,也或许是压抑,贵太妃的态度显得很冷淡。在永宁帝主动打招呼之后,她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管自己喝茶。
永宁帝见状便是好笑,她当然知道贵太妃在别扭些什么,只不过心里却是觉得无稽——要说萧墨肚子里那孩子不是钟韶的,端看钟某人此刻恨不得沿着门缝钻进去那架势,谁能相信?大抵也就钟韶的亲娘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这种恨不得儿子头上一片绿的亲娘,也真是让永宁帝涨见识了。
话题进行不下去,便干脆不说了,省得自讨没趣。永宁帝便是自然而然的抬手提起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捧着茶杯施施然喝起了茶,顺便看着产房门外那人急得抓心挠肺。
半个时辰后,两位亲娘终于看不下去了。贵太妃是看不下去钟韶那蠢样,永宁帝则是觉得钟韶在那产房门外晃悠得她都眼晕了。于是一招手,让人上前去将钟韶劝了过来。
钟韶过来时还是一步一回头的模样,直到见着永宁帝,她开口便道:「阿娘,能否让我进去看看阿墨,那屋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不对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钟韶可是知道,女人生孩子,大多叫得死去活来的。她虽然无法想象萧墨那般失态的模样,可是她守在门前听了半天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便是觉得心惊胆战的,就怕里面是出了什么意外。
永宁帝倒是比她淡定多了,虽然此刻躺在产房里生孩子那个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她作为过来人,自然少了许多对于未知的惧怕。再则宫中的女医官也并非徒有虚名的,之前就与她说过,萧墨的胎位正,萧墨自己也保养得好,寻常来说不会有什么意外,只是第一胎可能需要的时间更多些。
因此听了钟韶这话,永宁帝面上也不见忧色,只斥道:「胡闹!那产房哪是你胡乱可进的?!再则若是有事,房里的人自会出来禀报,你还怕她们敢瞒着擅断不成?!」
这话在理,产房里那位可是如今唯一的公主,产房外更是有皇帝亲自等着,这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个人敢马虎的,若真有事,她们自然是第一个就得出来通禀。然而钟韶就是担心,说她关心则乱也好,说她被前段时间那些噩梦吓着了也罢,反正没见着萧墨她就不能安心。
钟韶面上焦躁不减,见永宁帝没有通融的意思,脚步一抬,下意识的又想往回去。结果脚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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