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照顾。可哪怕是如此,那人也胆敢杀人灭口,将濮阳王府的人全部屠杀殆尽,可见心之狠毒!
「臣认为,此事应该与齐王状告濮阳王谋逆一事有关!」有人冒死直言道。
「混帐,这种事怎么随便揣测?!」另一些人则开始反驳。
「说!」皇帝冷喝。
那人得了命令,便将自己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论日子,齐王告发濮阳王谋逆在先,而后皇上命齐王和濮阳守备回京。齐王先回到京城,可濮阳守备却在路上被杀,又据官府所查,濮阳王乃是在濮阳守备收到密召回京之后才被杀的。」
「这又如何?」
「敢问皇上密召濮阳守备和齐王之事,在当时有哪些人知道?」那人一下子便问出了要点。
皇帝眯了眯眼睛,扭头看着刘效:「都有哪些人?」
刘效心一惊,连忙将涉及此事的人都点了出来,皇帝冷冷地下令:「全部送往大理寺严查。」
「那濮阳王谋逆一事呢?」皇帝又沉声问道。
濮阳的一干官员面面相觑:「臣等在濮阳未曾察觉濮阳王招兵买马,事后去搜,也不见有谋逆军的踪影,想来那是无稽之谈。」
「守陵的将士和工匠这么多人看见了,还说是无稽之谈?分明就是你们玩忽职守,办事不力!」齐王党知道他们若是再不开口,那齐王就完了!
「事关重大,我们怎敢欺瞒皇上?」
皇帝盯着他们看了许久,突然「哈哈」地笑了,底下众臣都心中一颤,只有近处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