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追查的方向后,原竟便离开了。吹虞替南莲感到不值:「她又冷落郡主了!」
南莲瞥了她一眼,淡定地喝着茶:「不然你要她如何?」
「……」吹虞沉默了一小会儿,表示郡主要护原竟护到底了,她也管不着,而且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是去找花蕊做些轻松的事情算了!
原竟临出门之前又忽然想到,在这样的风口浪尖的关头,原府想必也被人盯紧了,她要是找人去查那晚出城的人,相信不用多久很快便会传到那人的耳中。再者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齐王,难保齐王不会认为这是原家所为。
依照齐王的阴狠性格,一旦他没了退路便会像疯狗一样四处撕咬别人。他若是出事,又因为她的动作而误会她的话,想必会更加疯狂地对付原家。
思虑众多方面的原因,原竟想既然郡主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且并不紧张便知那人暂且不会对她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那人又或许会因为众人把目光放在了齐王的身上,没有想过从京城开始查,所以不会急着毁灭证据,她暂且压下这个好奇心,待处理完了齐王这事后再来彻查或许也不急。
想完后,她又转身回了院子里,准备写给濮阳王的悼词。
她走向书房的时候经过了自己的房间,看见骆棋娇正在里头自己研究棋谱,颇有南莲一个人坐着喝茶的姿态,便站住了。
自从她和骆棋娇成亲,她便是一直偷偷地住在南莲那里。骆棋娇也不曾管她,而这也成为她们之间默认的相处方式。她虽不会心软或是大发善心关心骆棋娇,可也不会对她漠视。特别是得知她近来心情不错,便觉得奇怪。
骆棋娇似乎发现了站在外头的人,脑中刚闪过一个人影便看见是原竟,她放下棋谱,道:「原二郎,有事?」
原竟好笑地问:「我不能回自己的房间看一看?」
骆棋娇「哦」了一声,差些忘了这里是原竟的房间。原竟走进去,又问:「近来公主没来寻你吗?」
「朝中发生了那么多大事,她来了岂非授人以柄?」骆棋娇道。
落华公主最近在忙些什么,原竟是并不清楚的,但是她相信不会对自己不利便是了。
原竟忽然觉得房间有些不对劲,虽然格局不曾变动,可是许多东西都换了一种风格。如纱帐、帘子,以前总是单调的青色、白色,如今却是粉色、红色。总体而言少了她以往的硬冷的气息,而多了些暖意。
她在心里感慨,这儿可真的不是她的房间了,彻底成了骆棋娇的房间了。
不再多想,她和骆棋娇谈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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