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同时脖子针刺一般痛,原竟一把推开平遥,几乎是踉跄地站稳了身子,睁着一双惊愕又杀意滔天的眼睛盯着赤-裸着身子倒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平遥盯着她,忽然便笑了出来:「应红跟我说,当初她跟我说害死我爹娘的人中,也有你们原家。她之所以将我引导到齐王的身上,便是受了别人的威胁……她这一撒谎,便将我瞒骗了足足五六年!若非你们赶尽杀绝,她也不会将真相告诉我!」
原竟摸着脖子后面,发现并无不妥。而平遥的话自然是传入了她的耳中,应红便是当年被南莲利诱而将平遥的仇恨引回到齐王的身上的人。不过后来她家中的丈夫和儿子犯下了大错,她便以此要挟南莲救出她的丈夫和儿子。
南莲又岂容别人威胁她,先允诺救了她的丈夫和儿子,而后再不动声色地除去他们。至于应红,也被杀了,却不知道平遥是怎么知道的。
原竟咧了咧嘴,没说话。
「你们大抵想不到,当初安插在我的身边的耳目,有朝一日会成为我的人吧?」平遥已经站了起来,又向原竟走来。
原竟眉头皱了起来,很快便想到了紫花。如同花蕊与她呆太久了会越发心软,她们让紫花常年留在平遥的身边,日夜相对,自然也会在潜移默化中被改变和收买。
人心便是如此,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原竟心里回想着平遥先前的话,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发觉竟有些苦涩。这股苦涩跟方才喝的茶是同样的滋味的,让她不由得警惕了起来:「你——」
「多亏你这般待我,让我如笼中之鸟,让你以为我的獠牙已经拔掉,让你以为我再也威胁不到你。」平遥说着,又有了一丝笑意,「你以为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你的,你不会有外在的危险,你也没将你的那些护卫带到我这儿来……如今这儿只剩你我,即使他们过来,也救不了你了。」
「噗——」苦涩的滋味入了喉咙,却勾出了一股血,从原竟的喉咙中喷出。
原竟刚要张嘴喊麦然,平遥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若在之前,平遥哪里是原竟的对手,只是原竟只觉得面部的温度在流失,手脚感到冰凉之际,也开始无力起来。
平遥轻易地将原竟押进了里间的床上,她看着原竟无力地企图掰开她的手时,竟落下了眼泪来。
她的笑声从嘴里传了出来:「我自觉被你们欺骗和利用,玩弄于鼓掌之间,我也知道要想报仇,何其艰难!我这每个日夜,噩梦缠身,梦里有个你,有个我,可是我们的结果和今生不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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