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变成整个上海的笑柄。但是又怎么留?阿真看着秦墨伸过来的手,手腕上缠着十字架项链和银色手链。这银色手链她很熟悉,在秦家的每个晚上,她都要拿出来看一遍。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呢?她苦笑。
秦墨见她对着他的手腕发呆,目光渐柔:“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
阿真如梦初醒,她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秦三爷说笑了,我哪有那福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秦三爷吃了喜酒再回吧。”
秦墨的眼眸一下子涨满血色,他眉头一皱,抓住她的手腕转身就走。沈洛急忙要追,立刻被旁边的士兵拦住,阿真挣扎间踩到裙摆,往后倒去。一双大手将她拦腰截住,就势打横抱起。秦墨面容冷硬,抱着她大步往门口走去。
“不可以!”阿真慌忙挣扎,可是抱着她的双臂钢硬如铁,死死锢住她。身后传来沈洛的喊声:“阿真,阿真!”
阿真目光越过秦墨的肩头,看到沈洛被某个军官按倒在地,头上都是血。她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你放开我!”
秦墨目光冰冷,嘴唇抿成一条线。车边站着一个副官,看到他,恭恭敬敬打开车门。秦墨抱着阿真坐进去。副官坐到驾驶座,发动汽车。阿真看着后退的风景,哭着喊道:“三爷,我错了。我不该跑的,你原谅我吧,你放了我……我错了,我错了……”
秦墨一句话不说。阿真胡乱抹着眼泪,深吸一口气:“不行,我要回去,沈家怎么办……”
秦墨淡淡道:“你再敢提沈家,我就让上海没沈这个姓。”
阿真立刻噤声。
汽车在一幢西洋别墅前面停下,副官打开车门,秦墨抱着她下车,径直走到二楼的卧室,把她摔到床上。阿真被摔得七晕八素,她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跌跌撞撞中滚下床。秦墨冰着脸脱下披风,再一次把她摔到床上。嘶啦……一次次裂帛声,身上渐凉,灼热的身体附上来,泄愤似的吮咬她的脖颈。阿真咬紧牙关,只在他进入的时候闷哼了一声。
醒来时窗外一片漆黑。她一动,横在腰上的手臂一紧,秦墨把她翻了个身,摁在怀里。她的身体像是被拆解的木偶,异常酸痛。怀里的人微微发抖,秦墨伸手抚上她的脸,摸到一手冰凉的液体。他心里无端涌上一阵烦躁:“别哭了。”
他抬起阿真的下巴,借着月光,看到她双眼空洞涣散。第一次,他心里有点害怕,好像眼前的人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他抱紧她,只有这样才会安心一些。
☆、第八章
秦墨总是很晚回来,别墅里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一个婢女。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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