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一定要找她的……人,我帮你。你打印一叠她的照片给我,我去跟沿江那些县的县太爷沟通沟通,塞点钱,许点东西,还怕他们不尽心?”
这时军阀战争吃紧,秦墨走不开,于是把这事交给楚明玉办。1916年开始,中国开始了混乱的军阀时期。华东军吞并周围的小军阀,渐渐向南方扩张。
窑子赌场依旧灯红柳绿醉生梦死。有今朝没明日的生活令人们更加沉迷一时的欢纵和欲望。有人一掷千金,有人夜夜春宵,有人挟着一家老小在逃难的路上被流弹打死,有人背负万千赌债上山头做了土匪。历史的洪流裹挟着蚂蚁般渺小的人类滚滚向前,谁都无法逃开。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数是啥啊总点击数又是啥,第一次在晋江发文什么都不懂。有喜欢我的文的读者给我解释下,谢谢啦-_-#,总感觉这么短没人看。
☆、第十章
这天是华东军五师秦师长的二十二岁生辰,整个秦公馆灯火通明。酒桌上叠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有的一筷都没动过。酒倒是喝了不少,白酒黄酒洋酒,酒瓶子倒了一地。仆人们把空瓶子拿走,又换上新酒,一眨眼,新酒也空了。
英俊的年轻军官坐在首座,凤眸狭长,眼珠幽黑明亮,带着两分醉意,不似战场上那般铁血肃杀。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令他头疼,他站起来,披上披风走出门,外面空气清冷。他漫无目的走着,人声减弱,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完全安静下来,黑黢黢的池塘,朦朦胧胧的葡萄架和石桌。
秦墨在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夜风吹过,耳边似乎传来玲玲,玲玲的铃铛声。女子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爷。”
他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面前站着一个白大褂的医生,医生翻着病单:“……心肌梗死,活着会很痛苦,三爷要不要打一针药安乐死?”
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手上,手背苍白,浮起细细的青筋,腕子上戴着古色古香的木镯。阿真温柔地看着他:“你不会死的,我陪着你,好吗?”
秦墨慢慢笑了:“好。”
心脏突然剧烈疼痛起来,秦墨皱眉,看着阿真依旧是笑:“来,我想抱你。”阿真乖巧地伏到他怀里:“疼吗?”秦墨亲吻她的发丝:“疼啊。”
“疼就对了。”阿真抬起来,目光幽幽,带着恨意,“安乐死便宜你了。”
秦墨睁开眼睛,入眼黑暗,物体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心脏在胸口剧烈跳动,隐隐有些发痛。
不是你放不过我,是我放不过我自己。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自嘲般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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