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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莫非是昨晚的袭击让你受了惊吓？”

“小姐，我有要事与你商量。”紫烟一步步靠近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愈发紧绷。

以前柳青寰从未看过她这般，这会儿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紫烟有什么难言之隐，握住她的手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你尽管说便是。”

只见紫烟突然变得冰冷，周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气质，柳青寰略感不料，她想起了以前刚刚收留紫烟的时候，她也是浑身都充满了戾气，莫非这才是她真正的面貌，思及此，柳青寰感到不寒而栗。

她转身往回跑，尽管用尽了全力，可她手无缚鸡之力，哪是紫烟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追上，突然脖间传来一丝疼痛，她不可置信的扭头问道：“紫烟，我平日带你不薄，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你和那些偷袭者是一起的吗？”

紫烟别过脸，目光依然充满寒意：“主人的命令我不能违背，为了不让小姐丢掉性命，我特意把你带出来。”

柳青寰瞬间明白，紫烟的目标是宁瑄，她苦笑道：“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心念旧情。”

这会儿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已经无法通知宁瑄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紫烟从怀中拿出一个烟花点燃抛向天空，红色烟花在空中缓缓绽放，像一朵鲜艳的花，那无比绚烂的颜色刺痛了她的眼。

紫烟扶着她来到一处岩石后面，石块刚好遮蔽风雪，她似笑非笑的说：“小姐只需在这休息一忽儿，等你醒来后往东走一里有一匹马，骑着它回崇州。”

柳青寰眼圈红红的，她一直盯着紫烟故意别开的脸：“紫烟，是不是从我收留你开始，你一直在我身边演戏，放弃恩怨都是假的，愿意过普通的生活也是假的。”说到最后，她声音几乎哽咽，没有力气走回去，她就趴在雪地上，用手一点点往回爬。

“是，都是假的，小姐，你何必如此执着。”紫烟的话带着几分狠戾，她重新把柳青寰拖回到岩石处，再次伸出手掌劈向了她的脖间。

柳青寰的眼皮越来越沉，困倦的睁不开眼，她的手撑在冰冷的地面，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比身体更疼痛的是她破碎的心，紫烟的话让她的心裂成了一块块的。

脑海中反复出现宁瑄的身影，温润如玉的笑意，暖暖的话语，一切的美好带着他的希望即将要烟消云散了，柳青寰望着他的方向，轻声说：“宁瑄，对不起。”

紫烟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消失在茫茫雪景里。

柳青寰无力闭上眼，她从没想过彼此间的姐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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