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
“原来是这样。”柳青寰嘴唇一抿,瞬间意识到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当年父亲就是因为芜国的内乱,才会辞去芜国的官职选择隐居,现在宁瑄又面临着这种危机的局面,不过宁瑄和自己的父亲不同,肯定不会选择隐居来求得一时的安稳。
碧露说完这些话,紧张地看着她说:“小姐听完这些是不是想要快点离开侯府,其实侯爷也是可怜的人,奴婢经常看见他忙于陛下的事情,不过在他闲暇的时候,我看见他画的画,那上面的女子和小姐您很像,我想侯爷心中肯定对小姐您恋恋不忘,所以才会描您的画像。”
要是其他的人说出这番话,柳青寰大概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说这句话的人变成了碧露,她却不得不相信,这个婢女一向是个快言快语的人,在她面前也从来不会遮遮掩掩,所以对碧露多了几分信任。
“不过那都是他的事情,我手上既没有兵马,也没有权利,虽然父亲生前曾任芜国的太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于宁瑄来说我帮不了多大的忙。”她无可奈何的说道。
碧露动了动唇,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看着柳青寰,她害怕柳青寰不承认那副画像的事情,于是急着辩解说:“小姐,如果你不相信那些画像,我可以带你去看,不过那画像不在书房,而是在南面的一个房间内,每次侯爷闲暇的时候,喜欢去哪个房间作画,这也算是他的爱好之一呢。”
柳青寰没想到碧露这般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