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向她心口的方向,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快若飞箭。
两个人像是一阵虐急的狂风相向而行,宋月初发尾的红绳被生生震断,风尘里青丝乱舞。她那一剑风驰电掣,若是用尽她的全力,洛离天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只可惜在剑离他的胸膛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她撤开了剑芒。
洛离天并没有想到她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心生仁慈,毕竟她前一刻在说要杀他。错愕,不解,后悔的神情刹那间在他的脸上纠结成难看的颜色。
他想要撤剑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剑狠狠地插进宋月初的胸膛,血柱喷涌而出,是绽放在微风里的艳红彼岸花。
冰凉的金属在肉骨里推进的顿痛直逼出了宋月初的眼泪。
洛离天跟着宋月初习武十年,几时见过她皱眉,更别说哭了。他慌乱地想要抽剑,但是她的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徒手握着剑锋狠狠地往她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又插入了一寸。
宋月初眼中流转的光芒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点变得暗淡,她的声音冷而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自己铸的剑所伤,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一剑不是你给我的,是我给我自己的,怪我识人不明。从今往后,若是再见,我绝不对你手下留情。洛离天,你好自为之。”
她的手猛地一抬,抽出隐没在肉骨里的剑头,带出漫天的血珠,随即决绝地转身而去。
宋月初只给洛离天留下一个怨恨的背影,她转身过后眸中的绝望衬着她一身血红的衣裳,妖艳得不可方物,同时又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卡~卡~卡~卡”王导演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怒火涌向喉咙口,导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宋大牌,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最后一场戏都ng二十几次了,整个剧组因为你的不走心到现在都不能休息。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最重要的是眼神,绝望的眼神,你那眼神是绝望吗?高兴得好像中了千二八百万一样。休息十分钟,再来一遍。”
周围的灯光师,收音师和最繁忙的场务纷纷哀怨地看向宋倾城。
温钰时忍住笑意,递给王导一瓶水:“王导,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上午不该给她讲了一个笑话醒瞌睡,她这都笑了一天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没能缓过来。不过我向你保证,这最后一遍肯定成功。”
王导的脸黑得跟炭球一样:“什么笑话效果这么持久?”
“最经典的笑话永远都是源于生活,我给倾城讲了我在非洲玩儿豹子,最后被豹子玩儿得只剩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的事情。”温钰时谨慎地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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