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比起见到时黛淡了很多。
时晨看着眼前妆容素净的女人——满场的西式晚礼服里,只有她穿着淡水红的汉风长裙,,细细的腰不盈一握,系着素白的丝绦腰带。头发一半挽起一半放下,只斜斜插了两只小小的发簪,耳朵上挂着一对长长的珍珠耳环。刚进门他就看到她和古睿言笑晏晏地谈话,眉眼弯弯,眼中流光溢彩,并不因为自己装扮的与众不同而有丝毫的局促。
突然就想起幼时跟着凌家老太太读的古诗——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
只是她脸上在看到自己进门时一下子就淡下去的笑容,让时晨的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在这里等?”忽略掉闻意的招呼,时晨直接看向古睿。
“少爷,你说的让我在外厅等你一起进去祝寿,你特么是不是昨晚又纵欲过度记忆力衰退得厉害?”
闻意淡笑不语的站在一旁,视线却看着内厅。
“咳……”,时晨尴尬地咳了一声:“走吧走吧,本来就来晚了,等一下又被凌奶奶念叨。”
古睿不理他,伸手给闻意理了理身后的长发:“走吧。”
然后挽着闻意的胳膊,也不招呼时晨,径直往内厅走,时晨摸了摸鼻子,跟在她们后面。
古睿闻意一进内厅,就见凌老爷子和凌老太太坐在上位,凌建国夫妇和凌永宁夫妇在场中与众人攀谈,凌筝拿着一杯酒正在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谈话,倒是凌笠不见踪影,但要说最热闹,是宴会厅一角,一群女人故作不经意地围着左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