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受折磨的,不光是自己。对比他,自己简直可以用光鲜亮丽来形容了,刚才觉得弱下去的气势,仿佛又回来了。
闻意硬下心,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开口:“你到大厅等我吧,我换好衣服,咱们谈谈。”
凌笙双目灼灼地盯着她,半晌,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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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意梳洗过后就打算到大厅和凌笙见面,却没想到拉开门发现凌笙就坐在门边,确切的说,是坐着在门边睡着了,尽管心里对他还有怨气,闻意心里还是生出一丝不忍,她蹲下来推推凌笙:“醒醒。”
凌笙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似乎辨认了一会儿眼前的人,然后笑了笑:“本来想等你,怎么睡着了……”
闻意沉默了一小下:”你可以去大厅等我。“
凌笙不搭话,眼神却分明在控诉她的又一次不告而别。
闻意在他的眼神里微微心慌,她故作平静地站起身,朝房门努了努嘴:“你要不要进去睡一会儿,等清醒了再跟我谈?”
凌笙也撑着墙站起来,不顾形象的用手爬了爬头发:“还是先说完吧。“
对面的女孩平静的面容终于起了一丝涟漪,就好像戴在脸上的面具终于被他这句话切割出了一条缝,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么,你今天来找我,是来兴师问罪?是来寻求真相?还是为了讨回公道?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却没有了当初在西安雨中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