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保镖。夜里的雪积得并不厚,地面却也沾染成单薄的淡白色,从宅邸的边缘均匀散开,一直铺陈向大门口。
有哪里不对。
保镖们在庭院中穿行,踏花了安静的薄雪。而宅邸正下方,甚而至于窗周围的洁白,还保持着完好的形状,没有被破坏。
那个少年巧妙地使用了障眼法,并未逃走。
反应过来时略微有些迟,李云巍一个闪身,险险避开破风而来的拳头。
却被随即袭出的脚勾住膝窝狠力一带,整个人仰面绊摔在地。
攻击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李云巍果断就地一滚,让顺势擂向心口的拳头扑了个空。
待少年追过来时,李云巍已经调整好姿势,擒住少年的手腕一把将他甩到了床上。
暗自庆幸虽然父亲从不允许自己接触地底下的活动,却也是把搏击的招式尽数予以传授,不然还真招架不住少年这行云流水的偷袭。
“你是什么人?”李云巍扼住少年的喉咙限制他行动,冷着脸问道。
少年用瞪大的双眼回敬他,并不言语。
李云巍俯身逼近少年面颊,少年吃力撑着床铺想要避开,却牵动了伤口力不从心。
李云巍飞身骑在少年身上,一把将他摁实在床:“回答我,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出现在至声本部附近?为什么背部有枪伤?”李云巍满腹狐疑,手上用了狠力,不肯轻饶。
少年忍痛,一声不吭,二人僵持不下。
他定然与近期暗算至声的地下组织有关系。李云巍笃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