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先行一步回了至影,李云巍便慌忙返回宅邸,家仆却汇报着t管事并未归来。
李云巍颓丧地坐到床上,双手撑着下巴脸色凝重。
你会在哪里,through?
啪嗒,啪嗒,啪嗒……
安静一点,很吵啊……
啪嗒,啪嗒……
很吵啊……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厚实的脊背。余光里周遭昏暗,五六个人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行走,拖鞋拍在地面上形成渐弱的回响。
头倒垂着,因为充血而有些发胀。双臂反剪绑在背后,脚踝也似乎被胡乱地缠了绳子。
through意识逐渐恢复,他尝试着抬了抬头,后颈传来一阵剧痛。他隐约回忆起那记手刀,落下时力道大得可怕,through还以为自己就此会身首异处了。
“这小子醒了。”扛着through的人感觉出动静,说道。
“哼,没事,他跑不了。”一旁的人说。
走廊尽头是空荡的房间,through被扔在破旧的垫子上。他快速环顾四周环境,房间内凌乱摆放着几把简陋的椅子,墙边堆放了几卷铺盖,没有窗子,仅靠头顶白炽灯管照明,如若生了锈斑的铁门关闭,便是一个完全的密室了。
也就是说,很难有机会逃离出去。
“头儿。”听到有人恭敬地喊着。through转向门口,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走过来,衣衫邋遢,头发油腻腻的,胡茬冒出头来在下巴上形成一片青色,他把吸剩的烟蒂随手掷在地上,蹲下身粗鲁地扯落through的口罩。
“我让你们把李云巍那臭小子给我带过来,不是他。”瘸腿男子说道。
“头儿,我们原本是想把催眠弹让至影酒吧的人运进去,等他们都倒下了再把姓李的绑出来,谁知道半路上被这小子发现了货箱有问题,要丢下箱子跑回去报信儿,幸亏我们人多才拦得下他,然后就把他打昏带回来了。”
“带回来又能做什么?”瘸腿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区区一个酒保而已,处理掉吧。”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可他说他是至影的管事……”一个手下说道。
“管事?”瘸腿男子停下脚步,回头盯着through的脸,“我记得弃影的管事没这么年轻,你难道是至声那边的?”
瘸腿男子重新蹲下来,捏住through的下巴上下打量着:“莫非你就是姓李的身边那个?”他伸出小指在through眼前晃了晃,了然地咧嘴笑了起来,镶嵌的金牙晃得thro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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