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去府上表演。
顾隽对于戏曲兴趣不大,但是耐不住被洗过脑啊。虽然当时好险没忍过去,差点拿剑一剑砍死丞相。
“今个儿是什么曲目?”云沐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纸扇,摇了摇,并没有正眼看眼前戏班子的副班主。莫说是副班主,正班主也是得不到一个正眼的。虽说梨园极大,与许多达官贵人之家都有些许牵扯,但是实际上在他们眼里,仍旧不过是下三流取乐的存在。
“今个儿有新曲出来……”果然,那副班主还是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介绍。
林徽亦听着无趣:“就说梨园那当红的南枕何时出现,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顾隽却突然开口:“将军令,是说什么?”
这正是方时那副班主很郑重提过几句的曲目。
林徽亦就嚷嚷道:“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将军——”说到这,他突然被云沐鸿一肘子打了下。他不耐烦想要对云沐鸿说什么,却见云沐鸿使劲对他使眼色,眼神瞥过顾隽示意,他愣了愣,突然恍悟过来,立马就改了口:“那肯定是很好看的,征战沙场,男儿烈事,且去!”
纨绔必备准则是看人脸色——然后在对方生气时更加火上浇油,最后闹大事情,你丫去找我爹呀!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了。然而对于内部人员,他们还是相当人道的。我们可以将其归之于……他们不是一般的纨绔。
“将军令……”这名字意外熟悉。
他还犹记得,十八岁那年,他一步一步肃清着朝中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却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朝中反扑,他落到了一个极为尴尬,仿似难以翻身的地步。屋漏偏逢雨,彼时边关告急,顾隽这才发现,朝中真正能够堪此重任,击退敌军的,根本没有。他当时在极度艰险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御驾亲征。
当日,一个未名人送上了一首曲子……沙场激烈,万仞兵戈,好像都在其中,更兼有一种囊括四海的豪气。
他将这曲子初时命作了《帝王令》。后战场上,他恍然觉得熟悉,也好像明白那不知名的人送上此曲的意思。后下了战场,他将此曲更名为《将军令》,自此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为帝为将的尺度,都在他心中。
那副班主似乎是误会了顾隽的意思,忙解释道:“《将军令》说的是某朝一段旧事。”
这个“某朝”自然是为了避讳,某朝正是前朝。虽然前朝已经过去百年,但是该忌讳的还是得忌讳。
顾隽点点头,林徽亦却有点不满道:“你就不能仔细说几句?怎么?看不起爷几个?”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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