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几个赌客,说自己可以为他们指点迷津,赌什么都行,赢了钱,抽一成佣金给他就可以。
被逮住的赌客之中,有两人赌性正酣,连连得手,认为自己正在撞大运,手气旺得凌云,不想中断这股气焰,均不理会这个磨嘴皮子的omega。有两人囊中羞涩,观战多下场少,抽空奚落他,这么有本事,怎么自己不拿钱出来赌。omega有些惋惜懊恼,说出门急了,忘了带钱,换来轻蔑的笑声和眼神。
叶修独自前来讨债,是真忘了带钱,可惜这实话又老又土,不够绮丽动人,反让人怀疑他不怀好意另有所欲,这年头孕妇行骗可不是新鲜事,没人要同他合作(上他的当)。
终于叶修问到了一个头发被抓得糟乱,领带与衬衣领子分家的赌客,愿意让他试一下。看他这尊容,就知道他是输急了眼,闭眼瞎抓,寻求转运。
不消片刻两人站在一桌轮盘前面,叶修不客气地说,找到我给你参谋,机会难得,你还有多少筹码,都压上吧。
一听说要押上自己为剩不多的身家,这刺激太过头,那人临阵退缩了,说要不先少押一点,演习一局。
“这局要是赢了,你就亏大了。”叶修设身处地地为人家着想。
“那要是输了怎么办?”那人只剩下两摞叠起来寸把高的筹码,还是最小的百元面值,都堆在赌台上,推出去一点,快到下注区域,又牵回来。急得身后怕误了“良辰”的赌客直催促,要下就下,不下让开。
“输不了。”叶修信誓旦旦。
“这也……”
“输了你打我一顿怎么样?”,为了显示所言非虚,甚为可行,叶修追加了一句,“你看我这样,跑也跑不动的。”
两人一磨蹭,一轮已过,新一轮下注开始了,数只大小肤色都不一的手攒着筹码,吆喝着伸过来,或犹豫或果断的下注,黑绿相间的筹码叠来堆去,叶修眼珠一滚,轻声在那人耳边报了一个数字,那人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如策马行至悬崖,失去了控制力,被叶修的话推搡着,坠崖般心跳过速地将手中筹码放到红色底的22那格。
荷官比了个手势,转盘,打珠,下注众人的目光随着珠球碰动金属盘的撞击声来回游走,口中大声又激越地念着自己下注的号码……
叶修嫌热怕挤,报数后就滑出这一小撮化为抽象单一符号的赌客,站到外面去等,一段声音止住,更大的悔恨喝骂声混着欢呼声爆起来,叶修的“拍档”红光满面地搂着堆筹码出来找他。
拍档赢得不止这些,拿不了了,叫荷官算数换大面值的筹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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