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叶修拧起眉头,眉毛几乎连成一线,他啪一下把灯按开,把周泽楷营造出的气氛全部破坏掉。
周泽楷的沉默被生生截断,他浅浅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应承着还是拖延着。
“你要敢说什么吓死我的话我就……我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接着把钥匙交出来还给我就行。”
“……”
“快,像电影里那样说,我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地藏菩萨,犯了法照抓不误。”
“没证据。”周泽楷说。
“哦,有证据你就来抓我,没证据你就来操我?”
话不好听,周泽楷想反驳,又觉得理没错,现在可不就是这样。
“白养你了,小白眼儿狼,可惜了,我什么都玩得了,就是不爱和你们警察玩刑讯室play,你们那破咖啡也就配浇仙人掌。”
“……”
“诶,听说你们把老韩带回去问话了,老韩这次损失不少,他的脸色还好看吧?张新杰正在e国出差,我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关照给他请一个大律师好了。”
“……”
“你们这次够料起诉老韩么?”
“机密。”
“哟,精着呢,我以为你舌头黏住了。”
“没。”
上面那些都是废话,起的作用却不废,叶修这一句一句的,仿佛在引导周泽楷:来,放轻松,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不管你说什么,在我这都不成问题。
叶修自己爱随便,更爱让别人随便,但在随便之中,却又伸出一双手,在看不见的地方塑骨捏型。
他在教他。不过叶修绝壁抵死不认,周泽楷也就不会去求证。
那他们这层袒肉相见的关系,又算什么?生理知识健康教育课?
说不清的奇怪感又来了。
事分轻重缓急,纠结也分轻重缓急,一个大好的爷儿们在小事上反复纠结,无视重和急,多少都对不起凸出来的那根把儿。关键是,周泽楷不ju叶修——不惧,不拒。随便你来,我扛就是了。
于是他应承:“我不会手软。”
“那必须,我每年交那么多税,白养你们啊?我可是品行端正的良好市民,天天都得担心哪个坏蛋去我的场子收保护费。”
叶修进嘉世从底层做起,上位时间不算长,社团这种单位,早期都是村里人怕别人欺负,联合起来出去欺负别人,组着玩儿的。亲戚之间,关系天赐,信任多点,对外姓员工的考验都历时较长。因此叶修的风光流于表面,有分舵管着,有兄弟跟着,有场子看着,有钱赚着,但就只是个中层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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