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先生不打学生的,何况他们两个上课时闹将起来,心里知道先生打的对,但陆质心里就是心疼的厉害。
紫容知道,哪能不心疼呢,所以晚上陆质给两个小人喂饭的时候,他才没说什么。
可他看着陆质笑呵呵的态度就忍不住着急,“得了教训才有记性,你总对他心软,我看就得多被先生打几次。”
他说什么,陆质都说好,三两句话间便顺着一截细嫩的脖子往下亲。这样怎么能好好说话呢,没几下,紫容就软了身子,变了音调,软绵绵地任人摆弄。
陆质嘴里叼着紫容脖颈上的一块肉往里进,饶是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刚开始紫容还是受的艰难,提着一口气不敢动。
终于到了底,花妖呜咽一声,陆质温声问:“怎么样?”
“你……你……”紫容捂着眼睛,被太过于涨的感觉逼急了,口不择言地说:“太硬了,又……”
陆质去吻被他自己咬住的唇,快速猛烈地来了一阵,才道:“说的对,赏你。”
紫容手脚俱软地攀着陆质,闭嘴是呜咽,张嘴是呻吟,哪还说得出话来。
直到陆质肯大发善心放他缓口气,两个人汗涔涔地贴在一块儿,紫容才喘着说:“我刚才说的,你别总对他那么心软,记住没有?”
陆质跟以前每一次说起教训平玉话题时的态度一模一样,“记住了,一个字都没忘,全听我们乖宝的。”
坚决认错,绝不改正。
没有孩子前,陆质自己都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对着那两张软绵稚嫩的脸,连稍微凶些的表情都摆不出来,遑论严厉地去责罚。
他总也忘不了紫容生这一对双生胎时的艰难,花妖湿淋淋躺在他怀里,进气多出气少,他才有了这双一个调皮捣蛋、一个害羞文静的小花妖。
从早上睁眼开始便要找爹爹,一直到夜里哄睡。他的心软的像秋日高天上浮着的一两朵洁白厚实的云,拿个什么东西去试探,都能陷进去,变得无影无踪。
小花妖那样乖,乖的让他拿这辈子最温和的声音与表情去对待尚且觉得不够。怀里这个却比那两个还乖,只听他一句话就可以哄好,陆质复又动作起来,手掌抚过花妖身体的每一处,是无尽的温柔。
紫容被弄的累了,软着嗓音求了几声,换来陆质一个安抚的吻。
云川的冬日干燥温和,妖丹一分为二,要和紫容共同走完的一辈子,很长很长。从此以后慢慢的过,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每一天,和这样的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