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懂得谢富的恶趣味。
果不其然,谢富抚掌大笑,连连直道:“如此甚好。”他可是迫不及待想看老家伙吃瘪。
楚淮青一晒,拱了拱手:“富路上小心。”
“知晓知晓,淮青切记好好养伤,改日我再来看你。”谢富将门推开,又兀地回头,“另外,关于我们刚才商量的事,还望淮青再仔细斟酌一下。”
楚淮青闭口不答。
见楚淮青这副样子,谢富心中已有定数,只是他脸色未变,淡定地说出了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境况,“毕竟只有十年时间,容不得我们踏错一步。”
楚淮青顿了一下,极其郑重地道:“淮青知晓。”
谢富走了之后,房间恢复寂静,楚淮青没有再窝在床上继续休息,而是缓慢地撑起身,挪到窗边站立。
——因为三皇子他,不争。
“不争?”诧异之言脱口而出。
“百姓农家不争,尚能说为赤子,文人墨客不争,尚能说为君子。”谢富耸了耸肩,“可一个无心权势的皇子,你又能让他做些什么?”
“三殿下……无心权势?”
“我便这样与你说罢。”许是楚淮青的表情过于错愕,谢富不免多留意了一下,慢慢与楚淮青解说,“朝上那些老迂腐,说什么叛贼血脉无法继任天下,也不想想先皇的江山是怎么从前朝皇帝手中夺来的,换而言之,要想登上高位,有没有资本才是关键。”
“你说的资本是指?”
“大皇子的资本是他的年纪,二皇子的资本是他的声望,四五六皇子暂且不论,七皇子的资本是他的母妃。”谢富话音一转,“但这些资本,都比不上皇上的宠爱和偏袒。”
“朝中看似有不少整日直谏皇上的臣子,其实真正掌有实权的大多是皇上的人,群臣高呼动摇不了一个铁了心的皇帝,哪怕他们现在叫得再嚣张,最后也只能臣服于那一纸诏书。”
“综上所述,三皇子才是拥有最大资本的人。”
楚淮青顿了一下:“可你说的是曾经。”
“你也知道我说的是曾经。”
严肃的脸一变,谢富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关键就在于三皇子无所作为,若他肯稍微做出一些举措,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番境地。”
“等一下。”
楚淮青觉得自己凡人的思维大抵是不够转了,以至于明明知道谢富是什么意思却还无法理解,“三殿下他只是——”
“你是想说三殿下没那心计吗?”
谢富懒洋洋地抬了下眼,一言一语却似利箭直击要害,“前皇后逝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