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他拦腰抱了过去。
“公文看得有些累了。”慵懒沙哑的声音在楚淮青耳边响起,秦策唇齿轻力打磨着楚淮青的耳根,“策且‘休息’一下,先生帮我看。”
“乐非寒只给了两天时间,明天便是最后的期限。”感觉到粗厚的手掌探入底裤,把握住了自己的臀瓣,楚淮青强忍着加倍的酥麻,奈何语不成声,“属下,啊,哈啊,属下得赶在这之前,截下他。”
“策已派曹远前去守着乐非寒,请先生放心。”看着这秀色可餐的一幕,秦策喘息情不自禁地加快,松开楚淮青的耳朵,沉声开口,“桌上的公文,随便拿起一份。”
“主公...主公....不要....”
“拿起来了?”
“是,哈啊——”
“照着内容念。”
“不,不要,太深了,啊啊.....”
“快念。”
“啊啊啊啊!今,今以,上禀,将李岳雄,幸不,辱命......”
“听不清。”
“今以上禀,嗯唔,将李岳雄,幸不,啊,啊.....主公,主公饶了,饶了属下,啊啊啊——”
公文被手臂推开,散落一地,桌案上只留下两个交缠着的身影,在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止境的索要之后,全身上下仿若散架的楚淮青终是忍不住泣声哀求,秦策怜惜地吻去了楚淮青眼角泪珠,随后又来了相当猛烈的一次冲击。
楚淮青这下真的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为自家先生处理好身体,窗外天已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