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崩溃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呜呜……我要死了……”
薛庭低低笑了两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死不了,下面这张小嘴说还不够,不停地吸我呢。”他把凝兰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坐到床边,扶着他慢慢往下坐,直到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部顶入宫口,两人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哽咽着任他摆弄,身子敏感得不停颤抖,只听到全部进入时肉体拍打发出啪的一声。这个姿势让可怖的巨根进入地愈发深,仿佛抵到胃里,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强忍住恐慌,抱住薛庭的脖子,讨好似得小幅扭动着屁股,让肉棒在穴里搅动,就是不肯让他抽插。
薛庭咬住眼前红肿挺立的乳珠,狠狠嘬了两口,趁凝兰扬起脖子呻吟,掐住他纤细柔滑的腰,逼着他上下起伏吞吐巨根。每次凝兰落下来就挺腰迎上去,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薄薄的肚皮上每插一下就显出龟头的形状,屋子里顿时皮肉拍打声与水声大作。
凝兰惊慌地尖叫出声,捅到子宫的痛楚让他白了脸,吓得身子直往上耸:“太深了,啊!不行……不可以……”可他哪里抗拒得了薛庭的蛮力,最后的处子宝地硬生生被侵入,真正占有了个彻底。
“啊嗯……呜呜……”做到后半夜,凝兰已经失了神智,泪流满面,麻木地承受来自薛庭的侵犯。
薛庭一想到明天过后就不知何时能再尝到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