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也躺下来,把他肿胀火热的鸡巴也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在他喘息疯狂压着她律动时,他也吃着嫂子的奶子跟着抽插……
陈云山呼吸紧了起来,后来他之所以没有抽离媳妇儿的嫩穴,把鸡巴埋在她身体里边一整夜,不能说其中没有担心三弟在他睡着后把鸡巴塞进嫂子嫩穴里偷偷肏干的警惕。
如此想着,陈云山心里酸酸的,塞在媳妇儿嫩穴里的鸡巴却更粗更烫。
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了,三弟对媳妇儿是有那个心思的。如今他们在这山里定居,也许两年,也许三五年,三弟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娶媳妇儿呢。
要说吸奶事件以前他从未想过这回事,也不会生出共享妻子的念头。
可破庙的淫乱,吸奶时三弟的动情和迷乱,他都诡异的生出了这个念头。
不管是出于对幼弟的关爱也好,还是对媳妇儿被弟弟亵玩肏干的刺激也好,在媳妇儿虽然挣扎却也在被他们压制后享受沉沦的淫荡模样,陈云山都放任着静观其变。
才稍微动一动,被窝里就弥漫出一股浓重的精液的腥臊味。
两个男人憋得太久了,精液很浓稠腥臊味很厚重。
如今,两个男人的精液还尽皆发泄在她的嫩穴里和两腿根内,捂了一夜后,有的已经变干黏在大腿根,更多的还是热乎乎的粘稠湿润一片,那就是紧贴着她嫩穴处,一根火热的鸡巴还塞在湿热紧致的嫩穴里,一根肿胀发热着的鸡巴贴在嫩穴口,温度高……
两个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