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的时候,声音中有些恨,可又夹杂着几丝辨不分明的情绪。这一瞬间她仿佛忘了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眼中只容下了那在勾引着她的人。
常则的吻就像她的人一样冷,横冲直撞的弄得卫鸾唇角生疼。她微微地和常则分开了一些,倒抽了一口冷气,要是真等常则来折腾,她怕自己见不到次日的太阳。天色还尚早,不过有了卫鸾的吩咐,这屋中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一只腿插在了常则的双腿间,有意无意地用膝盖顶着常则,她咬着常则的耳垂,一边呵气一边问道:“我们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卫鸾的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这一点常则无比清楚,她还记得自己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是怎么被卫鸾逼着说一些放肆的话语。想起来心中就有恨。卫鸾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紧贴着自己大腿的是一片潮湿。常则没有吭声,她冷冷一笑,手直接伸向了那一处湿热之源,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入口,三指并拢直接捅了进去。
卫鸾开始后悔在常则的耳旁说胡话刺激她了,一瞬间传来的痛意逼得她脸上潮红褪尽,如同一张苍白的薄纸。但是药效很快就缓和了她的痛楚,内里传来的麻痒之感还逼得她朝着常则手上撞去。冲动之下的常则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忽然间想起了卫鸾的伤,是她亲手扎的一刀。
常则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犹豫:“你的伤——”
之前都不见关心。卫鸾瞪着常则,胡乱地说道:“那伤口浅,死不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