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想要是我想通了,还在这儿和你磨叽。
横竖睡不着,有人陪着也不错。
“我担心你把我画得太丑。”我发过去。
陆隽伸手过来碰到我的耳垂,突然凑近,低声说,“咦,你什么时候穿了耳洞?”
我没想到那耳洞还在,我暑假偷偷去打的,学校不让戴东西,估计都快愈合了。
我嗯了声。
短信又发过来。
“很痛吧?”她问我。
“跟你被蛰的时候差不多。”
“我想看你戴珍珠耳环的样子。”陆隽索性把手机放到我面前,在上面写给我看。
我也趴着,在她手机上写,“为什么是珍珠,你不觉得土吗?”
陆隽拨开我的手,写上,“戴上很漂亮。”
我愣了愣,犹豫一下,一字一字慢慢地写,“我妈送过我一副珍珠耳环。”
“为了这个去打耳洞的吧?”她写道。
我写道,“不是。”
“你以前从没戴过它们吗?”
我打了个呵欠,“没有,你为什么想看我戴耳环?”
“否则我哪能看出你是女生啊。”
要不是怕碰到她的伤口,我肯定就出手了。
她也打了个呵欠,“弄两根茶叶梗上去,合上了不就白痛一回。”
我没好气地嗯了声。拍了拍嘴,说,“困了,晚安。”
“晚安。”
不在一个班了,多少有点儿不习惯。开学一个月,天天往沄洇那儿走。每次都看见她在教室外的走廊那儿。
我当然很高兴,不用尴尬地跑到里头去找人,一过来就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