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有我嘛,我不行,还有沄洇呢!沄洇,是吧?!”沄洇笑着点头。
陆隽听我们这么说,脸上也有些动容,说,“那我可不会客气了!”
我听她假模假式,就乐了,说,“少来这套,你啥时候跟我客气过!”
老板指着一大排的水粉颜料,“呐,都在这儿了,我这里的种类是最齐全的,你们挑吧!”
我一眼望过去,那层层叠叠的盒子,没把我眩晕过去。沄洇蹲下来,开始一个个看,我可没那耐心。
“陆隽有没有说想要多少色,多大盒的颜料啊?”
我摇头,“她就说看着办,我以为这东西都长得一样,原来还分这么多种类!”
沄洇说,“给她打个电话问下呗。”
我没带手机,沄洇没她的号码,我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先逛吧,回头去找她再问问。”
“去哪儿找?”
“酒吧。”
糟糕,漏嘴了!沄洇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不交代清楚别想走的样子。
“哦。。。其实。。。是这样的,她在那儿唱歌。离这里也不远。”我尽量省略,陆隽也没说要保密对吧,我自我安慰着。
幸好沄洇没再问什么了,否则真不知怎么交代。
“她是个很努力的人呢,”沄洇说,“在办公室听老师谈论起陆隽,说到她。虽然本身有天分,但练习的时候,比别的同学还要加倍用功,如果不是心里有远大的理想,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这样努力呢?”
我听见“理想”这个词的时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