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只有黑白线条,没有色彩。一个小孩蹲在井里,看外头的人放风筝,大手牵着小手。意境很美,也有些,有些伤感,不知为何,竟然唤起了吴今心里那一点痛感。
她扭过了头,不再看那幅画。
“我爸妈感情一直不错,我小的时候,还经常看见他们,咳咳,打啵儿。陆隽把这画给我看的时候,我就挺不能理解的,到后来……”
“这些画已经有很久了吧。”吴今插在口袋里的手握得紧紧的,语气有些紧张。
郑希略微赧然,点了点头,“我还挺喜欢的,没事儿就拿出来看看,你瞧,要不是裱起来了,这画的边角儿就得烂了。呵呵,她从小就爱画,我以为她会当个画家呢。”
吴今也笑了笑,拎起了一袋行李,“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郑希嗯了声,最后留恋地看了眼公寓,握紧了手心的钥匙。
闫城。
这儿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吴今曾经想过要来这里,和另一个人一起;但那以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一想起,就会觉得心痛。现在,和另一个人一起踏上这片土地时,她不由得不感慨,世事难料。
郑希本来还有点近乡情怯,一看吴今比自己还恍惚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哎呀,别怕啊,好像是我把你拐卖到这儿来似的!”郑希嘻嘻笑着,自己往前走。
郑希的堂弟在闫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花店,看见堂姐时,他还在为自己新嫁接的品种苦恼不已,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说,“臭小子,你那个漂亮的女店员哪儿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