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回声。我变得越来越依恋她,可看上去,我却表现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意兴阑珊。
的确有一种气场,它比荷尔蒙和多巴胺更能让人产生爱的感觉。这个气场,不幸地把三个人拴在一起。
我关注的东西很少,郑希是其中之一。连带着,我知道了沄洇。
我们表面上非常不同。
骨子里有一样,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有骄傲。
她对郑希很好。
比我温柔体贴,比我细腻周到。她给她织围巾手套,给她泡红糖水,给她剪遮眼的刘海。在别人眼里,她们像闺蜜、像姐妹。
然而她们不是。
她们在操场散步,打羽毛球,你追我赶。两个人手拉着手,在走廊外说话。野炊时,她把沄洇推到一边,蹲在土洞前生火,吹了一脸黑灰。也许在她眼里,沄洇是个精致脆弱的洋娃娃,呵呵,她生猛的爱,给了我。
她离开地很突然,也很彻底,几乎是杳无音信。现在听到关于她的事情,我感到很震惊。
日子很耐人寻味,在9.11,还是吴今的生日。
郑希充当了那座撞楼的飞机。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知道对于她,那沉重的负罪感可以跟随一生。
那个存档里还有当时不太清晰的录音。
“郑希,不要怕,我们一起遨游天空吧。”
如果郑希觉得有罪,我陪她一起赎罪,我不要她一个人。
爱,是我愿意和你分担所有。
我没有走得太远。
前半个月,我在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