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读书的男子宽广的多了。明日父皇就派人把御书房的赤日给你送来。”
拓跋瑾萱说道“父皇是说御书房的赤日?那不是父皇的御用弓箭吗,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到父皇这里已经传了几百年了。”
拓跋承安笑道“父皇就是要让你拿着这弓箭,守护咱们战蝾国的江山。”
“可赤日一直不都是传给拓跋家长子嫡孙的?哥哥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若是按照拓跋家的规矩,赤日不是应该传给哥哥吗?”
拓跋锦隆笑道“萱儿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不擅长什么骑马射箭的,父皇若是把赤日给了我,只怕就要辱没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了。”
拓跋承安笑道“不错,朕才不像那些凡夫俗子讲什么长子嫡孙的,在父皇的眼里萱儿和锦隆一样,都是咱们拓跋家的子孙,都有责任保护咱们拓跋家的江山。”
拓跋瑾萱笑道“好,父皇是一国之君,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父皇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就一定算话!”
皇后皱了皱眉,责怪道“萱儿都让你给宠坏了。”
一旁的拓跋锦隆说道“母后莫要责怪瑾萱。儿臣以为这也未尝不好,儿臣虽为男儿,但身体却较瑾萱虚弱,且儿臣自幼就不擅长这舞刀弄枪的,只喜欢读书。正如父皇所说,若是想守住江山,必然要文武双全才行,我和瑾萱加起来不正好是一文一武。”都说双胞胎中定有一个是身体较弱的,这两兄妹也不例外,许是在皇后怀胎之时营养都被拓跋瑾萱一人吸收去了,自打出生拓跋锦隆的身体就一直不如妹妹这般健康,只要宫中有了流感,就一定跑不了太子殿下的。这兄妹二人的性格倒像是有些反了,哥哥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只喜欢读书,做起事来且有些过分的思前想后,总是举棋不定。妹妹就大大咧咧的,一副豪爽性子,做起事来说一不二,自幼便喜欢骑马射箭,只怕许多男子也不及一二。
皇后看了这父子三人,竟笑了出来“你们三个倒是挤兑起我来了。好了,母后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卿儿会来……”
皇后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拓跋锦隆打断了,问道“真的?卿儿什么时候来?她可有日子没来了。”
拓跋瑾萱笑道“看哥哥急的,才说了卿儿要来,你就这副望眼欲穿的样子了。”
拓跋锦隆只讪笑了两声,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的样子。皇后看了看这两兄妹,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又对拓跋承安说道“看来是时候给锦隆物色一个未来的太子妃了。”
他们说的卿儿乃是信阳侯之女独孤卿,信阳侯本是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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