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锦隆要切忌喜形于色,不但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且又失了皇子的风度,反倒让他国的公主看了笑话。”
拓跋锦隆一想,也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便说道“母后说得对,倒是儿臣太过任性了,不识大体,险些丢了咱们拓跋家的颜面。”
拓跋瑾萱离开皇后寝宫,来不及换衣服便急忙跑去了沁芳园。
慕容伶霜看见太子一身狩猎的服装,不似往日那般斯文有礼的样子,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的,可衣服却是脏兮兮的,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一个小兔子傻傻的站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傻笑。心想,这太子一向对我是有很大的敌意,怎么突然这般模样了,再看这粘着泥巴的衣服,莫不是摔坏了脑子?慕容伶霜只想着心中疑问,一时间也忘了请安。太子走过来,将怀中的兔子递给了自己“伶霜姐姐,这是我今天从猎场抓来的。”
听这声音慕容伶霜才知道原来眼前的并不是太子,而是男装的拓跋瑾萱。慕容伶霜接过兔子,一边抚摸着脊背上原本应该雪白的兔毛,一边说道“很可爱。”慕容伶霜坐在秋千上,往一旁挪了挪身子,拓跋瑾萱则不客气的坐了上来,“这是我今天在围场抓来的,我怕伶霜姐姐一人无聊,所以想抓只兔子给你解闷。母后说了,怕姐姐一人在宫中一定很寂寞,所以要我以后经常来陪你呢。”
两人给那脏兮兮的兔子洗了个澡,慕容伶霜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兔子尚未全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