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叫做……叫做什么来着……想起来了,伯父说这叫做盲婚哑嫁!”
皇后摇了摇头,叹道“都被你父皇宠坏了,还有你那天马行空的伯父,也不知都教了你一些什么大道理。母后自然是希望萱儿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这帝王家的子女,又岂能从来都是凭着自己的主意去做事。”
“如果母后一定要儿臣嫁给不喜欢的人,那……那母后就等着轿夫抬着儿臣的尸体走出这皇宫吧。如果你们选中的夫婿不介意娶一个牌位的话,儿臣当然也不介意。”
皇后叹了口气,作为母亲又岂能不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这拓跋瑾萱若是发起疯来只怕也没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出来的,皇后知道不能再劝下去,此事也只得作罢。
“公主,吃些东西吧。”春桃也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敲门了。
“公主,就算您不吃东西,可好歹也让奴才们进去伺候您啊。”春桃和禄祥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可又不敢贸然闯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独孤卿还没进门就听见春桃和禄祥等人的大呼小叫。
“自打昨日午时以后公主就一直没吃过东西,也不让奴才们进去伺候。奴才们又不敢闯进去,独孤郡主你来了就好了,您进去劝劝公主八。”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独孤卿也奇怪,自打这次回来就觉得拓跋瑾萱有些奇怪。
春桃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为何,公主突然就这般模样了。”春桃当然知道拓跋瑾萱为什么会这样,但自己毕竟是个奴婢,有些事情还是不能乱说的。
独孤卿遣散了众人,见门被反锁着,直接一脚将门踢开。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滚落着大大小小的酒坛,拓跋瑾萱坐在地上,手中抱着一个小酒坛,并未理会眼前的不速之客。
“瑾萱,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拓跋瑾萱并不理会对方,只是一直向口中灌着酒。
独孤卿坐到拓跋瑾萱身旁,“瑾萱,我这次回来就见你整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你可是有何心事?”独孤卿一边说一边将拓跋瑾萱垂下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照顾自己,还是那么喜欢胡闹。也不知是什么事惹得你如此不开心,傻瓜,有什么事是连我也不能说的吗?难道你忘了,以前我们说过的话了吗……”
拓跋瑾萱醉眼惺忪的看着对方,朦胧之间似是看到了慕容伶霜,竟扑在对方怀里哭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怎么会呢,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我们说过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拓跋瑾萱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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