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背影,嘴角还挂着微笑,拓拔飞推了推玉姝,“妹妹,你不是看上秦北那小子了吧。”
玉姝红了脸,嗔怪着说道“才没呢。”说完转身进了府门。
第二日天还没亮,拓跋承安就听太监传话说秦北在皇上寝宫外跪了一夜。
“皇上,微臣有罪,还望皇上责罚。”
“秦总管何罪之有?竟然在外面跪了一夜。”
“前些日子镇南王世子在青楼打死了人,本应处斩,但是微臣以公谋私,假借皇上之名,昨夜去刑部大牢将镇南王世子带了出来。秦北自知犯了死罪,可情急之下只能这么做,还望皇上开恩。”
“秦大人做事一向深思熟虑,朕倒是想听听秦大人此举到底是为何。”
“朝中许多重臣都被镇南王收买,镇南王想救走自己的儿子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这样,皇上何不放了他儿子,卖镇南王一个人情。再说镇南王如今手中的兵马可不是小数目,微臣听到有传言说……”秦北为难的看着拓跋承安。
“你且说来听听。”
“镇南王私下放出话来,如果儿子一定要被问斩,他就挥军攻入京城劫法场。微臣打听过了,那被打死的是刑部尚书子侄,在京中也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只是官府碍于刑部尚书的面子一直都是对其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微臣觉得镇南王世子倒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此次不但除去了一个祸害乡里的恶人,皇上又给了镇南王一个恩惠,岂不是一举两得。更何况镇南王就这么一个独子,若是真的将拓拔飞斩首,那镇南王又岂能坐视不理为了国法让自己断子绝孙。如果镇南王真的率兵前来,那岂不是后果堪虞。”
“可到底是条人命,秦大人又打算如何向百姓交代呢。”
“微臣已经写好状纸交给了状师,官府的仵作也已经重新验好了尸体,死者是因为与人之争之时情绪激动引起旧疾,心脏病发作而死,身体并无外伤,所以死因与拓拔飞并无关联。而且那样的人死了,百姓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呢,又岂能深究其死因。”
拓跋承安一笑“此事朕也已经听说,正为难该如何处置呢,你倒是替朕解决了一个难题。行了,起来吧,此事朕不但不罚你,反而要记你一大功呢。”
“谢皇上开恩!”秦北起身,又小声说道“不过微臣还有一事担心。镇南王如今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京中许多官员都被镇南王收买,微臣以为皇上不得不防了。而且这镇南王又三番五次的为拓拔飞求婚,若是皇上一直拒绝,微臣只怕日后镇南王会以此为借口威胁皇上。毕竟当今朝中手中兵马最多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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