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另有所图?”
“萱儿,如今你还信不信我?”
拓跋瑾萱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那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问,总之我一定不是周国的细作,就算曾经真的是,我也从未做过危害你们拓跋家江山的任何事。”
拓跋瑾萱点了点头。二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慕容伶霜问道“萱儿,莫非你真的要嫁给镇南王世子?”
拓跋瑾萱苦笑,说道“有些事也许真的由不得我选择,如今战蝾国危在旦夕,一定要笼络住镇南王。霜儿,我们需要一个太平的天下来迎接你孩子的出世。”
“萱儿……”
见慕容伶霜落泪,拓跋瑾萱拿出腰间的手帕为其拭泪,“你如今有孕在身,小心哭哭啼啼的影响了胎儿。”
慕容伶霜拿过拓跋瑾萱手中的帕子,“你还留着这个……”那手帕是慕容伶霜亲手所绣,也是慕容伶霜送给拓跋瑾萱的第一个礼物,
“霜儿送给我的东西,我永远都会带在身边。”
慕容伶霜抚了抚手帕上的图案,“你还记得这花吗?”
“当然记得,我记得霜儿告诉我这叫彼岸花,我还记得我曾说过,以后我一定要和伶霜姐姐一起去周国看看这彼岸花。”
慕容伶霜笑道“这彼岸花奇怪的很,从未有过花叶并茂的时候,叶落花开,花落叶发,花与叶永不相见,倒像是永世不能相守的一对恋人。父亲死后,母亲便在院中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