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又骑马追出京城好远也没发现许清月的身影。
秦北回到许清月的房中,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心中的内容,喃喃自语道“皇上已经答应为我们赐婚,你为什么要走呢!”秦北想起前一日许清月和自己比武时的情景,苦笑“果然是打赢了我你就离开了……”
秦北起身欲走,却从桌下踢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的铜牌子,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虽不曾见过这图案,但隐约觉得也许和许清月的幕后指使有关。秦北拿起令牌急忙去了皇宫。
御书房里,拓跋瑾萱玩笑着说道“朕知道你昨夜喝的大醉,想你今日好好歇息歇息,可怎么还亲自来御书房向朕报道来了。”
“皇上,微臣特来请罪。”
“有罪?何罪之有?”见秦北态度严肃,拓跋瑾萱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心想秦北做事一向谨慎,会是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家丁又与百姓发生争执闹出人命这类的事情吧。
“回皇上,许清月昨夜逃离微臣府上,不知所踪,微臣在其房中找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会否和刺客的幕后指使有关。”心想这个令牌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自己又对许清月的来历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皇上能够找到这个令牌的组织,或许自己就能见到许清月了。秦北红着眼睛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拓跋瑾萱。
“莫非是杀手组织的信物……”拓跋瑾萱反复打量着手上的铜牌,又说“许清月不是已经被废了武功了吗,又怎么会轻易逃走呢?”
“皇上恕罪,微臣一时心软……”
拓跋瑾萱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拓跋瑾萱皱了皱眉,“许清月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呢?又是什么人想杀我呢。”
“启禀皇上……”禄祥走了进来,将手中金牌交给拓跋瑾萱,拓跋瑾萱见了立马笑了出来,“他们在哪?”那令牌正是拓跋瑾萱给段绍堂的金牌。
“现在正在东宫与太子在一起。”
“禄祥,你下去吩咐,今晚摆膳东宫。”说完拿着秦北送来的令牌去了东宫。
“我知道伯父伯母见多识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凌雨烟见了拓跋瑾萱手中的令牌顿时变了脸色,段绍堂见其脸色不妙,忙问“雨烟,你怎么了?这牌子可是有何不妥?”
“是承天楼的令牌。”
“承天楼?”听见承天楼三字,慕容云曦等人也变了脸色。
拓跋瑾萱将令牌递给凌雨烟,“承天楼?是什么地方,莫非几位伯母知道这承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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