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荣光的里走了出来,强撑着的勇敢,也被内心深处的后怕所取代。
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掏出手机,也不管什么打扰不打扰,就给想了一天的班直打去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毕婠的声音就变了,似乎只要一对上这个人,自己瞬间就软弱的不幸,“喂……”
“师兄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转告吗?”
毕婠的哭腔一收,立即紧张起来,“他为什么不方便接电话?”
那头的赵唯一轻声一笑:“毕小姐,我也是为你好。”说完,赵唯一就挂了电话,还顺手关了机。
往往越是不能多想的话,越是容易引起误会,若是放在平时,毕婠也不会陷入自己挖的坑里。
而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早就让她失去了理智,脆弱的不堪一击。
毕婠一路从警局哭着,拖着伤痕累累又狼狈的身体回了家,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腿上的伤口后,就拿着备用钥匙敲响了班直的公寓,见着久久没有人回应,这才拿钥匙开了门。
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是一夜。
直到早上毕婠准备回自己的房子,准备上班的时候,才在门外遇见了身上满是酒味的班直。
还有,他闪躲的眼神。
一夜的胡思乱想和不安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证实。
往往这个时候,真想究竟是什么,女人都没勇气和理智说服自己,而她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