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几个钱也没关系。你再去跟他商量下。”
庐王拉了拉他姐姐的衣袖:“姐姐,义军夺楚已成探囊取物了么?”
“是啊。这不明摆着?”建安公主道,“每个人的性命只属于自己,不与主子、父母、丈夫、公婆相干。这是联邦的底线。”乃示意秘书再跑一趟。秘书领命而去。
不久,秘书回来道:“詹大人说,那就依着公主。等加班费算出来,他把账单拿到我们府上。”
“可。”
庐王怅然道:“不想强弱分明至此。”
建安公主拍了拍他的手:“你不用着急,好生想想,再去外头多走走看看。”
庐王张了数次嘴,终摇头道:“不管他了。”建安公主也懒得问。庐王遂又打发了个下人跑一趟城西孟昌甫的宅子,将楚王太后之事告诉楚王。
范诚直至二更天才回来,说是孟昌甫不知跑去了哪里。楚王本想等他,后实在等不得,方才已赶着出了城门。
次日,燕京一小运动会继续。早上,四年级一班班主任点名时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