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曾经的“挡风板”,拨通莫斐的电话。
距离他离开包厢不过三分钟,就算他此刻离开了,也不会走很远。
莫斐刚刚把车子开出大门,一看佟夕的电话,头皮一紧,本来想装死不接,可是电话不屈不挠的响,他只好硬着头皮接通,小声小气的陪着笑说:“什么事啊佟夕。”
“你三分钟之内不来送我回去,我们以后绝交。”说完,电话就挂了。
电话里的声音清脆的透着一股寒意。莫斐知道佟夕的性情,无奈之下,只好调转车头风驰电掣的开回去。
佟夕径直走下台阶,对身侧的聂修视而不见,如同他第一次见她那般。
那是她回国后的第一个生日。在老家浠镇的习俗中,十二岁这个生日特别重要。七夕那天,姐姐佟春晓在浠湖春天定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叔叔婶婶专程从浠镇赶来t市,堂哥刚入职不久,用攒了两个月的薪水给她买了一个金镯,上面刻着梵文的六字真诀。
他学的是金融,毕业进的是银行,却不耽误他研究风水命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