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大事大节也不见她露面,突然出现在涟漪宫,倒真让白穆有些好奇。
“哀家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又干又扁又小,豆芽菜似得。”太后轻轻笑着。
白穆本是有些好奇地站在里外间的屏风处,看来太后有不少话要说,便挪了步,在她下座找了个靠椅坐下。
“你那位未婚夫婿,可找到了?”太后问。
白穆垂目道:“不用再找了。”
“那是自然,本就在宫中,哪需要找。”太后不经意道。
白穆略有惊讶,阿不就是商少君的事,她连碧朱都不曾坦白过。
“少君从前并非现在这个模样。”太后话锋一转,落在了商少君头上,“哀家有他的时候并不受宠,甚至生下少宫,也未得宠。哀家带着他二人在朝拾殿那些年,想来是这几十年来最为平静的日子。”
白穆不知太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回顾当年,也不打断她。
“哀家虽不得宠,但先帝子嗣单薄,只得这两个儿子,待他们却是喜爱的,特别是身为长子的少君。”太后眼神迷蒙,带着微微笑意,沉浸在往事中,“少君比少宫长三岁,一直是他带着少宫四处玩耍,二人自小感情极好,睡一张床,吃一碗饭,跟着一个太傅学习,少宫不会的,少君便耐心地教,经常帮少宫写诗被太傅发现挨骂。”
最是无忧少年时,即便是残酷的宫廷,也曾有过天真烂漫的时光。
“那时哀家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生死不容。”太后眼里泅起淡淡的水雾,“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