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看过,她心跳极快,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嗯”一声。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翠儿,你当日为我摸骨的时候,可不曾这样看得清楚罢?”那房子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他知道她窘到不知如何回答,仍拿着她的手握着自己,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说,“这里没骨头,你定是也没摸过这儿罢?”她的耳垂果真立刻火烫了起来。他的那处丝滑得要命,饱满鼓胀到将表面的肌肤撑成薄薄的一层,仿佛下一瞬就要裂开。她嗫嚅道:“是没摸过,但……见过。”
他问:“在哪儿见过?燋龙温池?”
“温池那……那都不好。”
“你还会分好和不好?那好的呢?”
张翠娥“啊”了一声,脸如火烧,但还是低声说:“我上青衣江的时候,遇见了好多纤夫,他们……都是不穿衣服的。”
他和小妖怪一样挑了下眉毛,“嗯?”
“但是都没有你这这么……这么……”她羞窘到完全说不出任何话,一下子把头整个儿埋在了李柔风胸前,滚烫的脸颊烫得他心脏都在发烧。她挂在他劲节如松的肩膀上,糯米样细密的牙齿咬着他绷紧的肩头。她吃力地承受着他,窄小而紧致的身体被劈窒开来,李柔风也被她上上下下地咬得疼,又疼又畅快,她为他拂去冰冷肌肤上的一层薄汗,他们都知晓没什么好的东西能那么轻轻松松毫无痛楚地得来,更何况他们彼此还都是这世界上最贪婪的人,既要彼此的肉身,还要彼此的灵魂。
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了一夜,两具年轻的身体彼此奉献,相互探索,冰凉而又炎热,甜蜜而又痛楚,是死灭也是生息。
这夜李柔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过去老宅里的那棵硕大无比的如华盖一般的老树。那棵树一树繁花,硕果累累,树旋转着越长越大,参天立地,而树底下的位置,竟是须弥山。
这夜,张翠娥没有做梦。
第二天早晨,李柔风醒来时,炽烈的阳光已经照到身上,伸手一摸,枕边没有了人。他惊坐起来,意识到自己竟然睡觉了。
自从变成阴间人之后,他便没有再睡过觉,更没有做过梦。
他怔怔地摸索着自己的十指,完好无损,咬一口,仍知道疼。
他穿好衣服梳好头走出去,院子里,他闻到人间烟火的气息,女人在淘米洗菜,小孩子大声喊了一声“阿父!”然后继续打他那套强身健体的拳法,饭菜的香味从厨房中飘出来,公鸡和母鸡们在吵闹个不停。
阳光照在脸上有火辣辣的痛,他走到淘米洗菜的女人身边去,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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