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九从群岛往中原而去,却出人预料的有晕船之症,这些天都在船舱里不怎么出来,直到今日被老掌柜跺脚的声音吵醒,这才裹上了狐裘,上甲板上透一口气。
摇了摇头算是回答老掌舵的问话,宫九接过老掌舵递过来的晕船药,状若胡乱的往嘴里一塞,实际上却是借着毛裘的掩映,将药扔到了袖子里。暗暗使了个千斤坠的外家功夫,宫九这才觉得自己站稳了些,只是脸上的苍白却始终没有褪去。
老掌舵知道是这个年轻人在逞强,便起身将自己的凳子让给他。一直到这阵波涛过去,宫九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呼吸着有些冰凉的海风,宫九拿起老掌舵的鱼竿,仿若随意的轻轻抖动着。一边望着灰色的泛着雪白泡沫的海面,宫九一边随意的道:“掌舵方才说的叶家小公子,莫不是就是住在我旁边的那位?”
老掌舵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在一旁收拾方才用过的渔网,听见宫九的问话,他“恩”了一声,而后才后知后觉的拍了拍大腿:“啊呀,你说你这一路晕船,恐怕还没有和小叶见过呢吧?那成,今晚就和老孙一道尝尝那小子的手艺吧,你们年轻人,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