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抄几回了。”他锁门拉窗帘,又探出去看了看:“上次我来,在小区门口碰见了些可疑人物,只好回头。今天运气比较好,沈文素,干活。”
沈文素问:“找什么?”
“随便什么,只要是王镇越写过字留过记号的就拿来我看,”苏昭蹲在堆积如山的报纸资料前扒拉:“有句话说,‘我认为这件事和案件没关系,而对方律师却认为有牵连,结果对方赢了‘,就是这个道理。”
“况且,”他指指书柜:“文素你从那边找起……况且王镇越被刑拘后,他所递交的举报材料都被扣压。目前是在公检法手里,还是在被举报者手里,或者还是干脆被销毁了,不得而知。总之到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一丝有利证据,而对方却必定毁证、造假早已完成。”
“路漫漫啊,”苏昭脱掉外套,松了领带,卷起衬衣袖口,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坐下:“蛛丝马迹,不可放过。”
他这个人,生了一张漂亮脸蛋,又常常言语轻佻,看起来十分不可靠,其实却勤勉而敬业,训练有素是老爷子的功劳,但技能熟练却不得不归结于个人努力。
人人都想当大律师,但大律师往往从每周工作七、八十个小时起步;所以好律师一般不小资,没时间小资。谁真动不动跑到咖啡馆看过往人群萧萧落叶感怀一下午,那他要么不是律师,要么在自毁前程。
所以沈文素助理,蚂蚁一般工作吧。
沈文素从书柜的最上层翻起,一点一点往下挪,两个人心存侥幸整整找了一个小时,毫无收获。
想想也正常,电脑已经被没收,抽屉被撬开,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