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
有时候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不会哭不会笑不会闹。
她将簸箕放到院内的一个足够二人环抱粗细的圆木桩上晒着,拿手拨弄着,边道:“二娘给你试了这么多法子也不怎么管用,唯独这收神的宁魄草好似还有了些效果......”
“二娘是也知道这药苦...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二娘还是想试一试。”
月娘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落银说话,反正在她眼中这两者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落银是也习惯了她这种说话模式,每当这个时候她便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过滤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月娘不单单会着一手好刺绣,还懂得不少医理。
这就奇怪了,古代女子会刺绣不足为奇,可有几个懂医的?
落银不由转了头朝着月娘望去。
虽是身着粗布麻衣但也难掩姿色,皮肤是比这寨子里的女人要白皙上太多,腮边垂下了一撮哑黑的青丝衬得整个人越发柔弱。
柳叶弯眉微微的皱着,显是一派忧色。
落银见状心里升起了犹豫。
总这样装傻下去总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傻子,一辈子不说话吧?
叶家夫妇日日都在为这身体的主人操着心,纵然她再不知人情冷暖,可这几日下来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
落银看向月娘翻弄着的草药,不由面色一苦。
她真的不愿再日日喝这些药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之际,便听有人在门外喊道:“可有人在家吗?”
是一道女人的声音,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