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胆怯,低头咬唇,不敢出声,也不敢把被猥亵的事说出去,感觉有点丢人。
车上的人只在猥琐男骂人的时候抬了下头,见没热闹可看,低头接着玩手机。
公交车上的人一直上上下下,但就是没见少。猥琐男还在,女孩还在,都站着,没座位。手痒的上车了,眼睛贼溜,眼珠子一转,挤到年轻女孩包包边上。女孩今天运气不好,边上一个贼一个鬼,后面两个初中生小破孩,没人帮她。
车厢内空调坏了。俩个白领姑娘站一块,一个捂嘴问道:“你闻到没?好臭。”一个嗅嗅鼻子:“嗯,狐臭脚臭头油臭。”捂嘴姑娘笑道:“你还闻,傻啊你。”
一上了年纪的妇女大嗓门吼司机:“快开空调,这么热的天不开空调怎么活。听见没?快开空调,刷了卡的,你不能让我受罪……”
其他人跟着一声一声闹着要开空调。司机面不改色开车,前面几站已经说过了,现在不想开口。
初中生周默问初中生易子辉明天上哪儿玩。易子辉扶着栏杆低着头,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想说。
周默没等到易子辉的回答,视线从易子辉手腕上的白色大创口贴移到易子辉头上的公交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新闻,新闻内容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新闻内容的主角相貌全部虚化,看不见人脸,但说的是一个母亲因思念去世的女儿,选择跳楼结束生命的新闻。
电视声音很小,离得远的只能看见画面,电视下的人,可以听见声音。同易子辉扶一根栏杆的穿着房产中介衣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