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砚欲哭无泪,认命地去后备箱找出瓶装水给徐大影帝漱口。
徐行之漱了口,又被贺觉摁着喝了几口水,看样子恢复了不少,只是脑子还没转过来,不认自个儿弟弟以外的人,对旁人说的话也没反应。
贺觉也由着他,青年唇红齿白,笑眯眯的样子看着特别温顺,照顾起人来手脚麻利,说几句话还要在大哥脖子后头拍一拍,跟哄孩子似的,宠得不行。
......真特么好一副兄友弟恭图。
被中断了和老婆情-事的李砚一阵来气,翻着白眼咬牙回了副驾驶。
贺觉半搂着把人弄上车,随口问了一句:“李哥,娇娇没来?”
娇娇是徐行之的助理,确实没来,小姑娘今天痛经请了半天假。
“嗯,没来,”李砚答,“你在车上等会儿,我上去喊个人来开车。”
贺觉点头应了。
李砚解了领带扔在副驾驶座上,没打招呼就走了,关车门儿的时候余光一扫,正看见贺觉抬着手给靠在肩上的徐行之按摩太阳穴。
收起那些杂七杂八开玩笑的心思来说,徐二和贺三这对没血缘关系的兄弟,感情是真的好。
李砚感慨地想。
徐行之是外室所生,近成年了才被徐家老大认回改姓。倒不是迈入了新世纪徐老爷子还胆敢一夫多妻,只是门楣一高,总有莺莺燕燕卯着劲儿想要冲一冲枝头,试试自己是不是浴火涅槃的金凤凰。
徐家老二就是这么一只没做成凤凰的莺燕下的蛋。
徐行之的生母姓冯,名淑媛,是津城冯家的独女,冯家军人出身,传到冯父只剩这么孤零零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