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抬手摸了摸下巴,皱眉道:“不过真别说,我当年净顾着打探漂亮大姐姐了,万一我哥是个gay呢?”
李砚季江川默契地同时摆手,脸上合计六个大字瞬间更新:
“别看我。”
“我有伴。”
贺觉刚萌芽的新思路瞬间被扼杀,瘫在后座上诚心诚意地恭维了一句:“二位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干啥非要靠才华。”
......
第二天。
徐行之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在床上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听见客厅传来电视球赛转播的嘈杂声。他动作迟缓地坐起来,给自己换了身家居服——昨晚不知谁给换上的那套太厚,五月末六月初的天气,已经被汗湿透了。
洗漱过后,徐影帝拖着步子打开门,球赛解说抑扬顿挫的嗓音瞬间放大。
“......之所以换下帕帕斯塔索普洛斯,我猜测原因有二,一来换上前锋换下后卫可以加强进攻;二来对解说员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因为帕帕斯塔索普洛斯的名字是场上球员中名字最长的……”1
徐行之:“......”什么玩意儿?
肥胖的橘猫不动如山地趴在组合沙发的贵妃椅扶手上,看见主人起床,讨好地摇了摇尾巴,细声细气“喵”了一声。
李砚撸了两把肥美的猫屁股,把眼睛从电视屏幕上挪开,神情温柔得不得了。
“哟,行之,起来了?”
“嗯。”徐行之点头。
他眉眼间距近、眉型凌厉上挑,瞳色深而有神,是这些年很受追捧的“眉压眼”,加上鼻梁高挺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