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心底里怕,现在还没见他怎么和自己说话呢,就已经影响至如此地步,如果再见几次面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所以,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我还是倾向于逃避。即使是同学因为仰慕于林齐伟眩目的发型央求我的带路,我也能避则避,一概推给林齐伟。可在他们一个二个顶着个花式造型回来的时候,我又不由自主的去听他们的高谈阔论,尽管我不想承认,可不能讳言,我是想听到云仲叔的消息。
“唉!”对于自己这种矛盾,我觉得无力。
“老天,你这家伙又叹什么气?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成天地长嘘短叹的。你家人不是已经把钱寄来了吗?”林齐伟终于忍不住了。
我没理他,只是食不知味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太不正常了。”他一伸手摸到我的额头,作看病状,“没发烧啊?怎么就蔫了?”
他本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拍掉他的手,或者作些什么反抗的动作,已经作为反击的准备,可没想到我竟然一动不动,他反倒成唱独角戏似的尴尬。只能讪讪的缩回手,认真的问:“阿哲,你到底怎么了?失恋了?”
我白了他一眼,可仍是蔫蔫的,没精打彩,“失你个头,你别管我了。”
我能说什么?告诉他我现在正被一个男人的影子折磨得身心俱疲吗?更别提还只能算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了,又是不是在演戏?
就连我自己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食堂里是嘈杂而又脏乱的,明明我四周充斥着这样或那样的声音,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