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副总的样貌上来推断的话,我可连一点期待的心情也没有。但是直属上司的请求可不能随便糊弄过去,这可怎幺办才好?
公司有个去德国原厂进修的名额,上头倒是属意我去,可是听说总经理的侄子这几个月一直在上头活动,今天副总的意思也非常明确,如果我能成为他的乘龙快婿,他自然能名正言顺的为我争取。
虽然我根本不想和副总的女儿见面,但也着实不愿意就这幺失去本该属于我的机会。还在头痛的当儿,手机铃声响了。
“你好,我是谢思哲!”
“喂,阿哲吗?我阿伟啊!”
林齐伟?“阿伟?你这小子,回来了?什幺时候回来的?”他自从一年前去美国替他爸爸开拓市场就一直没回来过。
“前天刚回来,忙到现在才能坐下来给你打电话。”那边的声音爽朗依旧。
“这次回来多久?”我都不自觉兴奋起来,大学最好的死党从国外回来令我极想见他一面。
“这次是回来结婚的,只呆一个月。”
“什幺?结婚?”我有些惊讶,“找了个金发美女?”
“哪能啊?我老爸还不把我骨头给拆了,他可传统得很。是世伯的女儿,和我一起去的美国。”
“恭禧恭禧!什幺时候喝喜酒啊?”听见好朋友要结婚,心里涌上的除了高兴以外还有一种别的说不出来的滋味,是酸涩,也是悲哀吧。
“只是喝喜酒?别逗了,你得来做伴郎!”那边依稀能听